① 求一部電影,林正英主演,他是個瘸子,最後死了
血玫瑰
1988年上映|92分鍾|香港|粵語
導演:藍乃才
主演:王小鳳林正英金燕玲成奎安
類型:劇情|恐怖|驚悚
② 《雙旗鎮刀客》劇情簡介|鑒賞|觀後感
《雙旗鎮刀客》劇情簡介|鑒賞|觀後感
1990 彩色片 90分鍾
中國西安電影製片廠攝制
導演:何平 編劇:楊爭光 何平 攝影:馬德林 主要演員:高偉 (飾孩哥) 趙瑪娜 (飾好妹) 孫海英 (飾一刀仙) 常江(飾瘸頃亂子) 王剛(飾沙里飛)
本片獲1990年日本夕張國際冒險與幻想電影節最佳影片大獎;1992年香港電影金像獎十大最佳華語片之一;1993年柏林國際電影節青年導演作品獎
【劇情簡介】
浩瀚大漠,千里狂沙。一個身穿羊皮襖、腿佩雙刀的孩子策馬揚鞭馳騁在這蒼茫的天地之間。
「這是一個中國西部過去發生的故事」(畫外音)……
隨著攝影機從右向左的橫向移動、兩座山峰就像一道徐徐拉開的大幕,漸漸現出一條通道。遠方有個刀客正在水井旁飲馬。他就是自稱「方圓五百里無人不知」的沙里飛。
不知是什麼時候,沙丘頂上出現了兩個蒙面刀客,正注視著沙里飛的舉動。沙里飛剛有所覺察,便急忙去拿放在馬背上的兵器。此時一枚硬幣飛聲而來,打在沙里飛的手上。蒙面刀客在遠處問道:「認識個叫一刀仙的人嗎?」沙里飛默不作聲,雙方遲疑了片刻,兩個刀客引馬遠去。沙里飛這才對著曠野叫罵起來。
忽然,他好像嗅到了什麼氣味,猛地拔出刀來,環顧著四周。片刻間,山口疾風鼓盪,沙石漫卷。隨即孩哥騎著一匹駿馬出現在沙里飛面前。沙里飛尋問孩哥的去處。得知他要去雙旗鎮領從沒見過面的媳婦,便向孩哥「借錢」,孩哥將自己娶親的錢給了沙里飛一半。沙里飛言稱方圓五百里之內,只要有事盡管找他,隨後便高喊著「殺富濟貧,除暴安良」而去。
大漠寒風中的雙旗鎮,凄清冷寂。兩根旗桿挺立鎮中。孩哥牽著馬從鎮中走過,路邊傳出陣陣犬吠。人們看著這位小腿旁佩帶雙刀的孩哥,不時交頭接耳……這時,那兩個蒙面刀客也來到了雙旗鎮。他們走到孩哥面前,其中一個猛然間將刀架在孩哥的脖子上,問道:「見過一刀仙嗎?」孩哥搖搖頭。
孩哥四處打聽媳婦的下落,並告訴人家:「我爹死前說她 *** 上有顆痣,丈人爹是個瘸子。」
清晨,好妹出來倒水一腳踩在躺在門前的孩哥身上。連人帶盆一起摔出去好遠!好妹哇哇地哭了起來。好妹的爹——瘸子一見不由分說,上來就打孩哥,孩哥忙說:「給丈人爹磕頭,給丈人爹磕頭!」瘸子依然照打不誤。
這時,鎮上來了一隊騎馬的刀客。他們個個面帶殺機,有人驚呼道:「一刀仙來了!」鎮上的人頓時亂作一團。唯獨那兩個蒙面刀客迎上前來。雙方對峙了片刻,一刀仙翻身下馬,帶著傲慢驕橫的神態走了過來。一蒙面刀客滿懷仇恨地說:「我找了你整整七年!出刀吧!」說完便高喊著朝一刀仙沖去。一刀仙毫無表情,順手一抽刀,只聽得「唰」一聲,蒙面刀客應聲倒地。另一蒙面刀客見此情形當即跪倒雀如檔在地,將刀交出。一刀仙的同夥上前一刀將其劈死!一行人隨後揚長而去。
入夜,瘸子對孩哥說:「我這條腿在一場刀戰中廢了後,就沒法再跟著你爹了。開這么個店,只是為了混口飯吃。」孩哥再次強調是爹讓他來領媳婦的。瘸子讓他先住下再說。
午夜,瘸子看見孩哥正在練「子時靜身功」,頗不以為然。
孩哥開始在店裡幹活。瘸子說在雙旗鎮要有「三正」:眼正、手正、腳正。嘴不能瞎打聽,不能和外人亂說,世道亂,尋仇的人多,說錯了要死人。
瘸子說:「你爹的刀法是江湖上沒有的刀法,當年擊敗過無數名聲赫赫的刀手,威振西北。這種刀法汲取了拳掌中的精華。在外行看來非常簡單,既無刀光掠影,又無破風之聲。而行家看來這種刀法是以氣推刀、以刀帶氣,沒有過硬的內功是練不出來的。它的要義全在出刀和最後一擊。」
次日清晨,孩哥和好妹一起出去遛馬。孩哥頭後的小辮子引起鎮上孩子的譏笑。好妹一氣之下跑回家來。對爹叫喊著: 「趕他走! 趕他走!」瘸子說:「孩哥是來接親的,但爹看不上他,不會把你許配給他。」
孩哥一人趕著馬群馳騁在茫茫的大漠中,酣勁、飄逸似天上飛鷹,水中游橡余龍。白天孩哥繼續幫瘸子幹活。瘸子一邊告誡孩哥一邊用斧子劈一扇肉,「幹活要勤看、勤問、勤做。」孩哥見瘸子劈了半天不動。說了句:「讓我試試。」孩哥兩眼微閉,刀從鞘里陡然飛出,肉如薄紙一般斷為兩半。好妹看在眼裡,默默離去。晚上,孩哥問好妹: *** 上有沒有痣,你「有痣就是我媳婦」。好妹不作聲。孩哥無奈便去偷看好妹洗澡,不料被瘸子發現又遭痛打。
三匹烈馬卷著一陣煙塵進了雙旗鎮。馬上跳下來三個刀客大搖大擺地走進了瘸子的酒館。這伙人一陣狂吃濫飲之後,竟然當著眾人的面污辱好妹!瘸子看不下去上前阻攔,被一把明晃晃的尖刀逼了回去。 *** 大發的刀匪撕破了好妹的上衣,好妹不住地大聲呼喊著!眾人們在一旁聽之任之。這時,孩哥突然大喊一聲:「別動她!她是我媳婦。」刀匪放開了好妹,走到孩哥前邊罵邊打……就在刀匪要動刀行凶的瞬間,一陣刀光閃過,頓時,血流如注,刀匪一命嗚呼!同來的兩個刀匪見此狀急忙奪路而逃。鎮上隨之也亂作一團。有人驚呼:「一刀仙是好惹的嗎? 殺了他兄弟,這個畜生還不血洗了咱雙旗鎮!」
當天夜裡,在紅燭、紅帳前瘸子將好妹許配給孩哥。並告誡好妹: 「從今以後他生你生,他死你亡。」好妹與孩哥長跪不起。
清晨,正當孩哥要離開雙旗鎮時,眾人紛紛前來圍住孩哥,有人說:「小刀客兄弟,你不能走。你要是走了一刀仙來了我們怎麼交待呀?」 又有人說:「你要是不答應我們就跪死在這里!」還有人說:「要是除掉一刀仙你就是全鎮的恩人啊!」眾人最後答應以瘸子和好妹的性命作擔保,讓孩哥去找沙里飛來解救雙旗鎮。
孩哥找到沙里飛,請他出馬,並將自己娶親的錢全部掏出。沙里飛一口答應: 「兩天之後,日上三桿,雙旗鎮旗桿下見。」孩哥滿懷希望地回到雙旗鎮。
一刀仙率眾刀客晝夜兼程直逼雙旗鎮而來。一輪紅日浮出浩瀚的大漠,兩根旗桿在疾風中微微顫動。孩哥獨自坐在旗桿下,等待著沙里飛和一刀仙。日上三桿,孩哥意識到沙里飛不會來了。他的雙手開始發抖!就在這時,一刀仙一行出現在鎮口!一刀仙帶著滿臉殺氣向旗桿下走來。瘸子持刀迎上前去,被一刀仙殺死在地;鐵匠挺身而出,也慘死在一刀仙刀下;釘馬掌的老人借著酒勁嘲弄一刀仙,也成了一刀仙的刀下鬼!一刀仙終於帶著混身血跡走到了旗桿下,與孩哥拉開了生死決戰的架勢。不知是從何時何處卷來一股狂沙,在這狂沙的中心響起了一陣刀劍聲!隨後,一股鮮血從孩哥的額頭流出;一刀仙面帶笑容轉身走去,幾步之後卻跌倒在地,永不再起。
躲在山後看「戲」的沙里飛這時才騎馬而來。孩哥雖然戰勝了一刀仙,但背信棄義的沙里飛深深地傷害了他的心靈,他與好妹騎著馬遠離了雙旗鎮
【鑒賞】
在中國武俠電影史上,《雙旗鎮刀客》是一部別開生面的作品。導演何平在保持傳統武俠電影的視覺空間(大漠、荒野,小鎮、街巷,陋室……)的基礎上,對傳統武俠電影的人物譜系,劇情結構,包括武打程式進行了全方位的「改寫」,為當代武俠電影引入了新的敘事方式與新的精神品格:過去武俠電影中那種因果相依的劇情結構,那種善惡有報的雙重結局,那種臨危不懼、處變不驚的英雄豪俠,在「雙旗鎮」里全部紛紛解體!當人們(觀眾)期待已久的拯救者沒有如期出現、殺人如麻的刀匪終於來臨時,「雙旗鎮」的存亡,男女老幼的生死,最後竟全部落在一個孩子的身上!而孩子的希望卻落在了俠客的謊言上!盡管一刀仙最終命斃於孩哥的刀下,但是一種難以言狀的悲涼意緒,卻久久縈繞在「雙旗鎮」的上空。因為:仇敵依然存在,騙子依然逍遙,人們依然在觀望,孩哥和好妹只有遠行……
《雙旗鎮刀客》所展現的俠義世界是一個沒有英雄的英雄世界:無論是血刃仇敵的孩哥,還是信步江湖的一刀仙,他們都不是傳統武俠片中的那種神話英雄,他們身上不僅有人的血肉和靈性,而且還有人所無法逃避的命運的劫數。但是,就在這部影片中卻充溢、激盪著一種英雄的氣魄。它在大漠的狂沙中,在長河的激流里,在閃著寒光的刀影下,在俠客死前的微笑中。它們共同營造出一種重信義、任性情、拋富貴、忘生死的人生境界!這種境界,正是作者的襟懷所在,也是影片的人文精神所在,審美價值所在。
在《雙旗鎮刀客》中「表述層面」與「被表述層面」始終是「縫合」的,一體的。影片的「開幕式」可以說就是這種「縫合」的典型範例:隨著攝影機從右向左的橫向移動、兩座山峰就像一道徐徐拉開的大幕,漸漸現出一條通道,遠方有個刀客正在飲馬。在這里,攝影機的運動、影像的變化與故事的展開完全是「同形」、「同構」的。孩哥與一刀仙的「談判」,是在一個被黑色立柱子分割成兩部分的空間內進行的:真誠與欺騙,純朴與奸詐,承諾與謊言,柱子兩旁的空間完全是兩個世界!何平對電影這台語言機器的精心運作,並不僅限於對一個鏡頭、一場戲的設計、製造,他更出色地是表現在對影片整體的視覺、心理節奏的控制上,基於這部影片特定的題材、類型、空間形態,何平把整個的敘事時間劃分成9個10分鍾,即9個敘事段落。①在這9個敘事單位中,大的劇情空間切換共有76次,隨著劇情的發展,核心沖突的臨近,各段的空間鏡頭切換次數逐級變化(見下圖),進而達到了對影片敘事節奏和觀眾心理節奏的雙重控制。
③ 黃瘸子鐵哥是什麼電影 黃瘸子鐵哥是那部電影
1、黃瘸子鐵哥是《人山人海》:講述了鐵哥不怕苦難,為弟報仇的故事。同樣是改編真人真事,也同樣有大量的篇幅涉及重慶,但相對於溫和淺緩的《日照重慶》而言,蔡尚君2011年榮獲威尼斯電影節最佳導演銀獅獎的《人山人海》,對當下社會的思辨批判,對底層命運叵測的悲天憫人,帶著近乎絕望的道德抨擊,用低沉撩心的吶喊、斧劈凌厲的構思,展現了一段奇人奇旅。
2、我們身處人山人海,渺茫到可以像氣泡般無聲無息地消散去,迷茫到可能像塵埃般隱身於草叢、露珠甚至蘚苔下。何來人生的坐標?又何來人生旅程的選擇?但鐵哥(陳建斌飾演)在他弟弟被劫車殺害後,決定自主命運——千里追凶,為弟報仇。然而,人山人海,毫無頭緒,他只好先去重慶找當年的工友,不斷地砸錢買線索。在被工友騙得身無分文後,他依然沒有放棄,去了雙喜鎮找他當年的相好天欣(陶虹飾演),也見到了自己5歲的兒子。他本可以留在雙喜鎮,也可以帶兒子回老家。然而,「追凶」還兄弟一個公道,幾乎成了他不近入情的「借口」。無功而返後,他再次得到可靠線索,又一次啟程去山西終於找到藏於一家私人礦里的兇手蕭強(吳秀波飾演),故事的轉折點由此啟幕。前面所有大段的鎮墊只為了黑煤礦那場驚天動地的戲。在追凶的那些過程里,鐵哥人性的左右搖擺,一次次讓他後悔也一次次堅定初衷。影片出現了多次長鏡頭,比如,他和兒子在船上相互拍頭,陌生的眼神交流也顯露出親情一瞬的不舍;當孩子拎著大包小包無奈地離開親生父母借住鄉下,他幼小孱弱的背影快要被龐大的行李群所埋沒,鏡頭足足給了一分多鍾,孩子中途放下笨重的行李又整理了一下後背的包,毫不做作的表演讓人心生憐惜。他何錯之有?他未來的人生坐標會怎樣定位?我們不得而知。那一瞬間,我似乎也看到了林權海當年離開幼小的林波時那悵然著失的畫面。但在鐵哥把身上所有的錢塞給小旅館女店主,讓她「把娃留下」的誠懇語氣里,也能體會鐵哥無法施懷的舐犢情深。
3、從走進黑礦的那一天起,鐵哥就意識到此生可能無法再見天日了,蕭強雖近在咫尺,他卻根本找不到機會報仇。其實,蕭強更像驚弓之鳥,睡覺也是睜著眼的,內心蓄積的絕望讓他鋌而走險,炸礦未果反被黑礦保安亂棒打死。這極富戲劇性的一幕卻讓鐵哥「心領神會」,或許黑礦幫他「報了仇」,但自己的命運則落入了無底深淵,這難道是命運不知所措後又一次給他開起了玩笑?為什麼導演會在前面做出這么多的鋪敘?我們似乎已經恍然大悟:了無牽掛的鐵哥要效仿蕭強,在他人生的最後一站,要「整出點事來」。電影在一聲巨響後的火海里戛然而止,蒼涼刺耳的背景樂似一聲劃破濃煙彌漫的生命絕響。我們可以判斷,追凶讓鐵哥找到了人生目標,而炸礦則是他在完成一次自我救贖。
4、電影沒有給出「千里追凶」正面的評議,反而在人性變化的捕捉中豐滿了現實感,比如鐵哥賣車卻把錢給了那個離了婚卻沒有能力留下孩子的女人,但畫面一轉,他又動起了「搶車」追凶的歪念。同時,電影對辦案的無力感也只寥寥數語,毫無觀點指向,對黑礦肆無忌憚的存在也無明確交代。這種看似無聲無息的影像,正是電影所要襯托「人山人海」中的虛無感和躁動感,體現出真正的現實力度。這讓我想起美國思想家、文學家安,蘭德有過這樣的評述:什麼在道德上更為惡劣,是罪惡,還是姑息罪惡,也就是對罪惡不定義、不回答、不質疑的膽怯的推諉做法。其意為,良知的泯滅或許比罪惡更可怕。鐵哥差點被罪惡同化,但他最終站在個人的立場上,沒有姑息罪惡,甚至包括自己內心那些翻騰過的「罪惡」。更為重要的是,他與罪惡同歸於盡。恍然沒有預判的結局是命中註定的歸宿。片頭有一處隱秘的注腳在弟弟出事前,他非法經營的採石場差點搞出人命,自感難辭其咎。如果沒有千里追凶,他最後葬身黑煤礦可以理解為是報應,也可以說是悲劇鏡像式的重疊,是宿命的圍剿。但正是因為有了「追凶」的主線,我們看到了他不與惡妥協的決絕和擔當。
5、電影藝術最迷人之處莫過於它在無限接近真相、觸摸道德底線時,運用剪輯藝術,把本來的人生軌跡剪成了一個個片段,再重新排列組合。正是一些「偷梁換柱」的情懷演繹,增添了故事的味道,也有了毫無察覺的刺痛感。我沒有生拉硬扯地非要把兩部風格迥異的電影穿插拼接於一體,只是覺得藝術有時在某一點上闡述的意境不謀而合,給觀者帶來某些「謬誤的旨趣」就有探討的價值。《日照重慶》與《人山人海》最為相似之處,就是片名對故事人物承載的使命意義,包括片中屢屢出現的長江上那條悠長的空中索道,來來往往的過客,那千人一面的凝固表情寫滿了各自對未知旅程的惘然或期盼,只是在這往復寡淡的行進中,散落著種種勃鬱不平的憤慨與迷惑。